素材通过 API 接口提交的，格式和尺寸符合要求，显示上传成功
在微信后台也能正常看到这条素材&可以正常播放&可以下载
但是通过自动回复消息给用户回复的关键词的那次请求的回调回复消息的时候（或者用客服主动发送消息的接口，都行）
用户收到的是一条长度正确的语音，但是无法播放（点击之后红点消失，播放结束）
也尝试了用微信开放平台后台直接上传音频，而后通过素材接口拿到素材 id 再进行 callback 回复（ or 客服主动消息接口），此时用户无法收到这条语音；主动消息接口显示发送成功。
感觉是疼讯……bug 了吧？